如果有什麼事是每個人一輩子都會發生個幾次的,把自己反鎖在門外應該就是其一。
在這事發生在我身上的不久前我正在清理地毯,黏黏紙(這東西真正的名字倒底是什麼?)用光了讓我有種事情做一半的焦躁感,想著去附近的頂好買補充包,所以只帶著一張信用卡就出門了。
話說為什麼我不帶錢包呢? 因為頂好可以用感應付款,我每次都覺得很炫不用這招付錢就不太對勁的感覺...
總之當我帶著一包黏黏紙的補充包開開心心回到家門前,赫然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張信用卡,猶如心頭響起平地一聲雷...
egg 去上班了,等到她回家我可能已經凍死在路邊,更嚴重的是下午我奉命得去跳蚤市場搶東西,如果沒買到的下場會怎樣我也不敢想像。
沒有鑰匙已經很慘,我沒帶手機和錢包,想用零錢打個電話也不行...總不能為了這種事拿信用卡去預借現金吧。
唔,此時此刻更要冷靜,讓我想想一個冷靜的人應該會怎麼解決這樣的窘境。我所能想到最冷靜的人就是影集《越獄》裡面的Michael Scofield 了,不管他的越獄計劃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變化,他還是冷靜到讓人想把筆電貼在他臉上散熱之類的。
看吧,這就是冷靜的眼神。如果現在是麥可思摳田先生遇到這樣的事,他會如何冷靜地處理呢?
嗯我想他還是必須要去找鎖匠。依稀記得巷口有一個不太常在家的鎖匠,姑且走過去看看,結果他老兄果然又不在家...
這下已經走到一定要跟陌生人求援的地步了,只好跟路旁的早餐店美眉借電話,該打給誰呢?
沒有太多選擇,幸好我在多年前當兵的時候曾經背過鴨的電話,此時此刻我腦中也只有他的電話。
我一直覺得鴨大概是我所有的朋友裡面接電話最快、最不會漏接的人,可能他永遠都抱持著客服人員的心態在活著吧(事實上這就是為啥我在軍中要背他電話的原因,在少少的打電話機會裡如果對外窗口不在家是很囧的)。果然鴨先生飛快地接了電話,也很快就回給我鎖匠的電話,他不去服務業工作真是太可惜了。
再打一通電話約鎖匠(就叫他阿鎖吧),想想萬事順利,快些回家等他大駕光臨。走回巷口驚覺那位老是不在家的鎖匠先生竟然出現了(那這位就叫阿匠吧)。
啊啊,不管是黑鎖匠白鎖匠,會開鎖的就是好鎖匠啊啊,我實在很趕時間,立馬拉了不世出的阿匠回家開鎖,一邊又借了電話打給阿鎖,請他別忙著過來了,只是電話響半天沒人接,想來是已經快馬趕來,我心頭又一沉...
最後就來了兩位鎖匠...阿匠帥氣地瞬間開鎖成功,兩個鎖各兩百,臨走前阿匠告誡我「鎖匠一出門就要付錢」的江湖規矩,跟寶劍出鞘就要見血是一樣的道理,所以我只好給阿鎖一點錢當車馬費...
一番折騰後我終於能夠重回地毯的懷抱,急急忙忙打掃完趕出門,到了跳蚤市場,egg 指名要買但是我很不想要的長得很奇怪的青蛙燭台已經被買走了(到底誰眼光那麼怪? 我想謝謝他。)...
然後就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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